扬州第一官妓(gl np)

第六回柳青竹之机关算尽(1/2)

    柳青竹趴在卧榻上,背上一道血淋淋的鞭痕,琼瑶跪在一旁给她上药,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哭得婉玉心烦意乱,用手背碰了碰柳青竹脖颈之上的青紫,柳青竹倒吸了一口凉气,嗔怪地看了眼她,道:“疼。”

    琼瑶扒开她的手,红着眼道:“你别碰她。”

    婉玉垂下眼帘,收回手,道:“姑娘应当叫我同去的。”

    柳青竹见婉玉一脸愧怍,于是握住她的手,笑道:“叫你同去又如何?难不成你想替我挨鞭子?”

    婉玉的脸埋在暗处,她沉声道:“若她今天要的是你的命呢?”

    琼瑶抹掉眼泪,附和道:“姑娘,你太不让我们放心了。”

    柳青竹见两人一个赛一个的委屈,忍俊不禁道:“我心有分寸的,这几日,我在府上打听了一圈,这姬秋雨虽沉醉风流韵事,待人冷若冰霜,却从未苛待过府上的姑娘,并非像传闻所言那般。”

    “那姑娘你,为什么要同她做那种事?”琼瑶看着她,眼眶通红,有些问责的意思。

    柳青竹一怔,装傻道:“哪种事?”

    琼瑶瘪着嘴,眼眶又蓄起泪水,她闷声道:“姑娘您自个心里明白,方才更衣时,我可看的一清二楚。”

    柳青竹心知再也瞒不住,只好实话实说了,“若我不那样做,今个咱们都得被赶出去。”

    琼瑶道:“赶出去又如何?天大地大,哪处不可去?”

    “可是琼瑶,”柳青竹艰难地坐起身子,抬手捧住琼瑶的脸,柔声道,“我有着非留不可的理由。”

    琼瑶垂眸,泪珠挂在眼睫上,她心口堵着一口气,道:“我知道,什么也没有翻案重要,连姑娘的命,也没有为宫家平反重要。”

    柳青竹无奈一笑,如同揉搓白面一般捏弄着她的脸,轻声道:“傻丫头。”

    琼瑶的脸被揉得通红,却也只是愤愤的,不言语。

    片刻后,琼瑶的泪痕干涸在脸上,柳青竹松开她的脸,回想起今夜种种,抛出一个问题:“琼瑶,你医术精湛,你可知十字刀是用作什么的?”

    “十字刀?那是用来取心头血的。”琼瑶蹙眉,问道,“姑娘,你问这个作甚么?”

    柳青竹支起身子,思忖道:“今夜,我瞥见姬秋雨心口上有一道陈年旧瘢,虽然看的不太真切,却知那是十字状的,似两条蜈蚣相互交迭,仿佛在愈合前夕,又被反复割开。”

    语毕,琼瑶眉头蹙得更深,朦胧中捕捉到一丝吊诡之处,喃喃道:“十字刀,心头血......”

    忽地灵光一现,琼瑶猛然抬起头,看向柳青竹,道:“莫非是精绝心蛊?”

    “精绝心蛊?”柳青竹重复了一遍,抬眼看向一旁的婉玉,婉玉摇摇头,同样摸不着头绪。

    只听琼瑶继续道:“我曾在一本古籍上读过,精绝心蛊是精绝国的一种施蛊巫术,需用蛊主的心头血喂养蛊虫七七四十九日,最后一日在蛊虫体内注水银,塑不朽之身,蛊成之后,人蛊合一,蛊在人在,蛊毁人亡。”

    “我记得,长公主的生母是精绝公主。”柳青竹接道。

    “虎毒且不食子,这精绝公主真能狠得下心?”琼瑶看向她。

    柳青竹思索片刻,心中隐约有了推测,遂道:“她若真狠得下心,就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琼瑶不解,问道:“姑娘何意?”

    “在我年幼之时,曾见过寒妃病逝的讣告,这寒妃,便是长公主的生母,她真当病逝?依我看,未必。”

    琼瑶问道:“何出此言?”

    “精绝国不同于中原,那儿一夫只配一妇,女子领军打仗,再寻常不过。“

    婉玉神色微动,看向柳青竹。

    “生而便在马背之上的的女子,怎会甘心困窘于庭院之中?”

    琼瑶接她的话:“姑娘是说,这寒妃并非病逝,而是回母国去了?”

    “不错,”柳青竹赞许地看了眼她,继续道:“姬秋雨的命,便是寒妃向母国表露忠心的一把剑。”

    “她不直接取姬秋雨的性命,而是取血制蛊,我猜测,身为人母,她是动了恻隐之心。”

    “是了,是了......”琼瑶的思绪捋顺了,紧接着她话锋一转,问道,“姑娘,这和扬州盐场案有什么关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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