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于慈怒气发作,廖寄珂率先退出去溜之大吉,反正跳蛋的遥控器又不在她手里,塞给于慈最多难受一阵不会影响什么。
出片场后直接回酒店,还在埋怨于慈明知自己占有欲强烈,还故意让她亲眼看见和别人亲近的场面,回忆翻涌,似乎这几年一点长进都没有。
廖寄珂在于慈接到第一个女主时才意识到这个问题,作为女明星无论是登台还是拍戏总会面临各种各样与异性亲密接触,即使有自己的保护也无法避免偶尔出席意味不明的场合。
她其实是个很喜欢在身上留印子的人,可于慈工作多起来之后她再也没敢这么做,欲望越积越多,最终演变成在床上不顾于慈感受的下重手。直到对方忙起来一个月见不到几面,廖寄珂再也无法克制自己几近扭曲的掌控欲,想要毁掉一手捧起来的人。
这种念头太过可怕,以至于她主动结束了这段关系。
可是后来于慈太火了,只要走进商场就能看见她的立牌或印了整个大屏的广告,廖寄珂以不可触碰的距离再次看她与于慈的关系,想到那张漂亮的脸蛋喜悲与自己无关就觉得心闷。
逐渐发展成以约调来治疗瞎想的毛病,她迷恋只因皮肤而起的疼痛,与是谁在打无关,与想念的人无关,廖寄珂挨打有时候会想起于慈。
她被自己算得上凌虐的操弄时也这么痛吗?大概比这样更甚,有几次廖寄珂在发泄之后抽出手都能看见血丝。
所以从不喊痛的质质在再次面对于慈时很快就求饶,她突然发现自己受不得于慈丁点不温柔的对待,而这样的变化显然是因为她,这个认知让廖寄珂十分不好受。
于慈成长之后足够有能力脱离她的掌控,却在她就快忘了跟大明星有过一段往事的时候出现,以一个完全不同的状态。深知自己性格里惹人生厌的部分有多可恶,她还会爱她吗?廖寄珂不是那么肯定。
于慈总是喜欢从后面进入她,廖寄珂跪着面对白茫茫的墙壁或印着自己淫荡样子的镜子,看不到于慈的表情是温柔还是冷漠,天生上扬的嘴角会不会因为用力或是其他什么撇下去。
她们温存的时刻并不多,于慈力气其实不大,打人的技术也不算太好,卯着劲儿经常把廖寄珂的屁股打得鼓包,给她涂药时还带着些不耐,故意下狠手按在伤处。
为数不多让廖寄珂得寸进尺操于慈还都是用嘴,她依旧不知道于慈高潮时会不会像以前那样用泛着水光的眼睛含满爱意看她,只是抚着她后脑勺的手实在算不上柔和,事后也不会允许脸上沾着淫水的廖寄珂亲吻自己。
只能通过身体的反应寻求些安慰,至少于慈在面对挑拨时还是湿得很快,舌头感受到阴蒂的颤动和不断涌出的体液不会骗人。
等到夜深于慈还没回来,廖寄珂有急躁起来,怕逗过火于慈一气之下不要她,仔细复盘着自己说的话哪句需要道歉,猛然想起调笑她水多时提到是因为跟别人演对手戏。
背后冷汗快冒出来,她手上把玩着项圈,内侧用针刻了个歪歪扭扭的树,出自于慈之手,似乎对在身上留下这个图案一直存着执念,时不时就用些东西刺激自己,提醒曾经做过的糟心事。
突然出现的纹身给于慈带来了不小的风波,都在猜测其中原因,不停往其他人身上挂钩,八卦娱乐版写她即将为爱放弃事业,甚至有粉丝说她不爱惜前途脱粉。
这些是廖寄珂跟于慈分开后才知道的,于慈反向将她也保护得很好,从不把这些烦恼告诉她,廖寄珂理所应当觉得一个小纹身而已能有什么关系,原不清楚舆论对人的影响能到哪一步。
廖寄珂把空调开到舒适的温度浑身赤裸,找来垫子跪在上面,戴着项圈挂牵引绳,栓在门把手上,做足宠物该有的样子等于慈回来。
燕何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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