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该怎么办?
童婳彻底没了主意。
叩叩叩——叩叩叩——
等了半天也不见浴室里的人有动静,骆西有点不耐烦了,整个人都巴到了门上,更大力地门,“童婳,别躲了,躲多久都没有,你今天不把事情讲清楚,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快出来快出来快出来快出来……”
童婳听得头皮直发麻。
住在一起那么多年,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骆西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性性,自己不出去,她是绝对不会走的。
可她现在这副模样,实在是……
童婳在浴室里走来走去,急得头都要秃了。
这一刻,她甚至有点怨念迁怒起封潜来,为什么要喝醉,对自己做出那样的事,让本就被春梦吓到的自己草木皆兵,慌乱得被骆西看出不对劲,被盯着盘问。
心里郁了一团火气,可她又不敢打给封遣报怨,只能拿浴巾泄气,扯下来好一通拉扯。
下一秒,想到什么,瞬间停住。
童婳低头,看着手里的浴巾几秒,总算有了主意。
她迅速地打开热水,四处冲了一下,让浴室里充满氤氲的热气,做出刚刚洗完澡的模样。
然后脱了衣服把浴巾围上。
确定裹得严严实实,没有露出半点红痕,这才深吸口气吐出,拉开门。
她的动作太突然了,骆西一个没稳住,直直地栽进去,差一点没给童婳当场磕个响头。
但她一点也不在意,跳起来就扑到童婳的面前,猎狗一样嗅来嗅去,“一回来就迫不及待地进浴室,还说不是在男同事家天雷勾动地火过的夜?快老实交待!”
童婳按住她乱嗅的脑袋,把人推开,有些不自在地顺了下头发,“你真的想多了,没有男同事,也没有你想的那种刺激,我昨天真的是在酒店凑合的。洗澡是因为酒店的环境有点不好,昨天没敢洗……好了,时间不早了,快去上班吧。”
“真的没有?”骆西还是不信。
倒不是她怀疑童婳的人品。
是她今天的行为太过反常了。
每一处都透着反常!
“要不,你亲自检查一下?”童婳很清楚骆西的性格,越解释越来劲。
为了尽快地解决这件事,她干脆坦坦荡荡、摆出任君处理的架势。
原以为,这样骆西会觉得无趣就此打住。
谁知道,她还是低估了这女人那颗八卦的心。
“检查就检查,你以为我不敢啊?我倒要看看你这个不诚实的小姑娘有没有说谎!”骆西说着就扑过来,直接把人放倒在床上,握着她的下巴,翻来覆去地查看。
童婳一颗心都提到喉咙口了,就怕骆西突然把身上的浴巾给扯掉,看到胸口的痕迹。
可她不敢表现出来,更不敢把人推开,怕引起骆西的注意,引发严重的后果。
“怎么一点痕迹也没有……”骆西一边查看童婳的脖子和锁骨,一边喃喃自语,“难道是我思想猥琐了?你果真是在酒店凑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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