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男人粗大的性器填满,热精还在沿着大腿根一路往下流。
方珩抱着她在澡盆旁擦洗了一会,忽然停顿下来,就着站姿,托着少女一双大腿重新插了进来。狰狞的阳具已经插进来一半,早已在今夜情事浸润下敏感的身体被一插入就有了快感,方珩一抽动,她就控制不住地忘情迎合,阴茎随着腰肢上下摆动,深插入甬道,扑哧扑哧的水声昭示着人最原本的欲望是那样赤裸而淫靡。
但方珩今夜要得实在太厉害,他抱着裴盈又做了许久,接连射了叁回,满地都是浓稠的精斑,若再继续下去,今夜不仅睡不了,甚至没有时间处理这一室的狼藉。
到后面裴盈实在没力气了,鲜少使起性子闹了起来,在他肩膀又抓又挠又咬,声音沙哑还带了一点哭腔:“方言渊,我好累了,你有完没完。”
方珩这才抽离开身,男根拔了出去,灌满小腹的浓精徐徐流出,沿着少女的脚踝一路滴在粗糙的石面。
“抱歉,我有些控制不住。”声音含着歉疚和叹息,裴盈没有听得很清楚。
大抵是太累了,裴盈很快昏睡过去,还久违的做了梦。
*
雪已经下了一夜。
灵堂上摆放着香烛,叁樽灵柩停在堂下,男男女女穿着孝服,经声颂祷,啜泪啼哭,天地间唯余清乌二色,冷风卷进来,透着刺骨的寒。
“叁叔,爹娘、哥哥是死了吗?”
略带稚气的问询声轻轻响起,个子娇小的小女孩从少年袖下钻了出来。
她这时还很小,尚不及裴均止的腰身。但心智又很成熟,不哭不闹,只是将黑漆漆的眸子看向最为信赖的叁叔,等他给自己一个答案。
裴均止蹲下身摸她的头。
知晓她聪慧,所以更加无法将谎言说出口。
“死了。”
这二字,何其轻,何其重。
小裴盈是知道的,乳娘将她抱来时她就听到了。
他们说。
真是可怜啊,带兵剿匪大义之举却不幸死于匪贼手里,连妻儿都不能幸免,还好女儿还留在裴家,否则……
否则什么呢,为什么不说下去呢,小裴盈想,是因为否则她也会死在那里吗?
她是该庆幸自己活下来,还是该自责自己没能一起死去。
非要大声哭泣才是悲伤吗,若是不掉一滴眼泪,她会不会被人认为是这样冷漠的孩子,可她哭不出来,连悲伤是什么样的感觉都忘记了,只觉得脑海里空白一片,好像这一场大雪是在她心里头下的,将一切都冻僵了。
被冻僵了呀。
明明,本是连生与死都尚且不太分明的年纪。
来年的春天来得很快,新绿抽芽,垂枝流霞,乍暖还寒。
裴均止从书院回来,给侄女外甥都带了些小礼物。成堆的礼物在案上堆成了小山,都是时下孩子们喜欢的小玩意,裴家的孩子们欣喜雀跃,争抢着上前拆开,唯有小裴盈坐在一边,一声不吭地摆弄着手里的破旧布偶。
裴均止走到她身边:“盈盈不想要吗?”
小裴盈想了想说:“别人的东西,不能拿。”
裴均止想了想:“叁叔给你的,可以。”
小裴盈又说:“可是,这些东西我都不喜欢。”
裴均止温柔地笑:“那盈盈喜欢什么?”
小裴盈这次很认真地回答:“盈盈喜欢,只属于盈盈的东西。”
她炫耀一般地将怀中的小布偶在裴均止面前高高举起:“就像这个小布偶,是小舅舅做给盈盈的,是只属于盈盈的,独一无二的。”
裴均止宠爱地捏了捏小裴盈粉嫩的脸颊:“好,那叁叔下次回来,就送盈盈一些,只属于盈盈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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