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侧山丘,遭连好几波炸弹引爆后,原本林立的树群倒了下来,地面也被炸出许多大大小小的坑洞。
白皙修长的双手在一场大战过后,指腹破碎得挂着残肉,拇指的指甲也被掀翻。但伊尔谜完全不在意手上的伤口,轻松地把妨碍按钮移动的指甲剥开,将手机挂在没被毒气侵害的右侧耳朵:「父亲大人,是的,这边结束了。……….没错,跟猜测的一样。……..好的,我现在回去,但我这边需要再派人过来,我把人全用掉了。」
结束通话,伊尔谜坐在满堆尸体之上,毫无顾虑撕着他人的衬衫当作止血带,把见骨的脸颊及受伤的左眼包扎起来。
随意一瞥所有用来做傀儡的管家,个个表情狰狞,比起尸体更多是被毒气侵蚀脱发的骷髅。「阿对了,差点忘了。」手刀一伸在尸堆里掏呀掏的,蓦然挖出一架沾满毒液的泥偶娃娃,娃娃随着头部向上要睁开假眼时,立即被死人的衣物矇住。伊尔谜无视毒液对左手的侵蚀而冒出的白烟,只是扒来更多的衣物将它綑成一颗球,直到毒液不再渗透滴落后,便带着它离开一地疮痍。
结束任务的伊尔谜无声地走在树林间,日晒慢慢透出热度,气温尚未最热但伤口见光益增疼痛。没了管家或家人在旁的唠叨,战斗后的亢奋也平息下来,林间的安静让伊尔谜意识到,现在是久违的独处。平常讲究间距的步伐,趁着光间的缝隙踩着落叶,脸上一如往常面无表情,但影子像在跟太阳玩着捉迷藏。
耳边充满松软的沙沙声,脑中思考着要先回家一趟,还是顺路看看弟弟们执行的任务。一路走来一边犹豫,想到有可能受弟弟任务失败而消失的奖金,便改变方向朝着临时搭建的避难所前进。
走出了树林,遂即看见一颗巨大岩石立在一座巨大土墓,底下的土墓还有许多倒木穿插其中,像是某种古老宗教朝拜的装置艺术品,凑近一看石头上还记载着文字:『此处有人。』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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