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向邻居道别,走进了自己那间公寓,不吵到旁人地、轻轻地关上门后立刻就收起了笑容。踢掉布鞋,不甚温柔地拍开了电灯,把书包往地上一扔,脸上的不悦十分明显,伸手将朴素抱枕往沙发的另一边砸去,它却不怎么听话地滑了下去,这为他的烦躁又添了一把火,他「啧」了声,不高兴地走过去捡起后再度摔在沙发上,随后整个人扑上去抱住它,趴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了。
空荡的客厅里什么都没有,所有易碎的、脆弱的都不存在,这里只有耐心、足够兼任或耐摔的东西,柔软地承受着房间主人的所有愤恨,把房间里真正最最脆弱的人包覆在里面守护着。戴了一天的面具无形地散落在房间四处,丢下了这些重量的人发着没意义的火,委屈得不行,像被剥了壳的脏物,丑陋噁心而可怜地等着人再来将他捡起装好。
紫妤(炮友转正)
周紫妤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公司茶水间的白炽灯照在她冷峻的脸上,投下一片的阴影。手机屏幕上是挚友徐珠发来...(0)人阅读时间:2025-12-08记我的故事(姐弟)
讲讲我的故事。 先说背景,我家住在北方,冬天真能冻死人的那种地方,好在我出生的年代已经有暖气了,我家条件还可以,有地暖。...(0)人阅读时间:2025-12-08世界各地的虐待狂
融化于某一种慈悲的神圣容器,溺死在不可能实在的神圣之爱。包括神圣性的堕落(必须是神圣,且堕落的,那些最下贱最龌龊的卑劣之...(0)人阅读时间:2025-12-08遇虎
肉体陨灭的那一刻,阿花没有感到疼痛。元神剥离之后,五感亦在一丝一毫抽却,无声、无光、无觉,一片混沌。...(0)人阅读时间:2025-12-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