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从无尽的海里拔出来。
他唰地睁开眼,天花板像自己眼熟的那样,製造舒适白噪音的香氛机像自己安心的那样,空间的温度刚好舒适,而外头的光线也还没照进来,这里是一个完美的睡眠环境。灵魂像被从哪里拔出,又硬塞回身体里一样,不合适地沉重着,疲惫、郁闷,每一天每一天不断重覆,即使是像这样在凌晨醒来,也早已习惯了,他只愣了一下就将眼皮盖回,尝试再陷回梦乡。
刚刚梦见了什么或许已经不重要了,反正就是不愿见到的画面来来回回、来来回回地,像身上巨大的车轮一样,不断辗过已经疲惫不堪的灵魂,了无新意的把戏不断上演,硬生生将他揉成了失去知觉的模样。他没能想起来将眼角的泪水擦掉,只是抓着沉甸甸的想法不断下坠,扯断了挣扎思索着的那条线。
紫妤(炮友转正)
周紫妤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公司茶水间的白炽灯照在她冷峻的脸上,投下一片的阴影。手机屏幕上是挚友徐珠发来...(0)人阅读时间:2025-12-08记我的故事(姐弟)
讲讲我的故事。 先说背景,我家住在北方,冬天真能冻死人的那种地方,好在我出生的年代已经有暖气了,我家条件还可以,有地暖。...(0)人阅读时间:2025-12-08世界各地的虐待狂
融化于某一种慈悲的神圣容器,溺死在不可能实在的神圣之爱。包括神圣性的堕落(必须是神圣,且堕落的,那些最下贱最龌龊的卑劣之...(0)人阅读时间:2025-12-08遇虎
肉体陨灭的那一刻,阿花没有感到疼痛。元神剥离之后,五感亦在一丝一毫抽却,无声、无光、无觉,一片混沌。...(0)人阅读时间:2025-12-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