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七獭赶着去上课,她错过了第一节,打算在课间时候偷偷溜进去。只是她旷课太多,一上楼就晕头转向地找不到哪儿是哪儿,绕着一个巨大的天井瞎转。
窦之元从教师休息室出来,他的课是更早一节的,刚才上完了,就坐在那儿打电话。打完出来正碰见沉七獭在那儿转悠,就冲着她背影喊她名字。
她扭过头,好大声地朝他问,“杜老师的课在哪个屋哇?您刚才看见了吗?”
窦之元招招手让她过来,沉七獭过来了,窦之元瞅瞅她说,“又逃课是吧?你干脆不要上了。”
“我同学说这节课要点名,老师。”
“噢,”窦之元抿着嘴乐,“那更不能去了,你这不是骗老师吗?这可不好。”
“我去了肯定认真听课!”
“我不信。”
沉七獭懒得和他计较,转身就想走。窦之元拉着她胳膊说别去了,反正也不听,跟我做实验去吧。沉七獭还挣扎,窦之元微微扬着下巴问她,“去过学院楼楼顶吗?”
沉七獭觉得是个机会。
于是就跟着去了。
窦之元回实验室取了仪器拿了样本,这会儿正是下午叁点,光照条件很好,适合测光谱。沉七獭跟在他身后背包拿伞,又拿了记录的本子。
一连下了好多天雨,窦之元也是好不容易才逮到这个晴天的。
他在那边测基础数据,沉七獭坐在一边,抱着本子躲在伞下乘凉。她坐得腿麻,又站起来,走到女儿墙那边向下看。
窦之元说你别靠在上面,这个楼很老了。
“噢。”
“过来记录。”
“嗷。”
沉七獭过来了,本子放在窦之元背上,他弯着腰,是个天然的桌子。碍于她人站在这里,乘着人家的便利,沉七獭也就大发慈悲地给窦之元打了个伞。
窦之元不领情,说你挡到我的光了。
她于是就小心翼翼地给窦之元打伞。
她记了一会儿,觉得这天的天是雾蒙蒙的,有阳光但是并不毒辣,很好的,很有分寸的阳光。她往窦之元身上靠靠,觉得舒服,就又靠靠,直接搂住他。窦之元说我这仪器贵着呢,碰坏了卖了你都赔不起。
“赔得起赔得起,我卖屁股赔。”
“你卖?谁买啊?”
沉七獭委委屈屈地,“你不买吗老师?”
“我都白嫖的,正经人谁买啊。”
她委委屈屈地说不要吧,手却很不老实地又伸到他裤子里去了。又摸他大腿。窦之元被她指甲划了一下,身上一抖,索性把仪器放下了。
沉七獭笑嘻嘻地转到他身前,“老师你买一点吧!买一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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